我刚刚摘下眼镜搁在一边,随意望向书架上的书,看不见任何一个文字,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不同的颜色。在悠悠的钢琴声中脑子是全然的放松。
若我现在看得见那些标题文字的话,我的脑子可还否那么惬意呢?或许不会。它一定又会开始不停的转呀转的,努力的思考着书里看过的内容抑或揣测相关的文字与生活上的哪些事与物相关连。
反倒是现在眼前朦朦胧胧的五颜六色,宛如一片片来自不同过度的七彩色板,缤纷的相依偎着,立着、躺着、还有斜依着的都有。
忽然间想起一位好朋友向我提过的一件事-在日本的地下隧道有一条专为盲人设计的人行道,他尝试闭起双眼仿效盲人走在那人行道上,想体验如何在看不见的条件下自个儿一步一步的往前迈进。他告诉我说即使知道自己脚下有标示在提点着,但在黑暗中行走难免还是会紧张、害怕、抓狂,忍不住张开双眼,怕自己会不小心跌到或走错。他说我们都依赖惯了眼睛,一闭起眼睛就仿佛失去了一切方向和安全感,接着就会开始奋不顾身地竭力挣扎至到自己寻得依靠为止。
人呐。除了惯性地依赖双眼之外,常常忽略了其实也可以善用耳朵、或心,还有身体上的其它触觉来辨识周遭的事物。
但既然有了眼睛,当下还有谁会考虑其它的呢?!
Patio Season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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